最近喺高登睇到一篇幾好嘅故 (非甜類),太約係科幻懸疑類吧~~雖然到依家都未結尾唔知會唔會爛尾,暫時先轉貼喺度方便我自己睇,誠意介紹俾大家!
原文轉貼自高登討論區,
作者: Mr. Pizza (如作者不同意轉貼, 請告之刪除)
http://forum3.hkgolden.com/view.aspx?message=3553361
連續兩天,連續給兩條屍體毀去了兩家茶餐廳,這一刻,我們大伙兒已經再沒其他據點了。
不過,我相信這也沒差——
既然阿信說他已經找到方法離開,而重點就在於大帽山; 那,最簡單直接的解決方案,就是大伙兒立即起程去大帽山,逃離這個不屬於我們的世界。
可那到底是個什麼方法,我也因為接聽了阿怡的電話,到現在這一刻的還沒聽阿信解釋。
「——其實唔算係一個方法;而係,我覺得,我地將會係大帽山上面搵到啲野,可以令我地搞清成件事既來龍去脈。」 當步出茶餐廳時,走在我旁邊的阿信跟我講。
「點解你會有呢個諗法? 大帽山呢個idea,係點樣得番黎?——」 我安靜問道。
說時我拿出了手機,察看現在時間: 「15:22」
此時,大伙兒都已經走出了茶餐廳,眾集在外面空無一人的寶鄉道上,站在位於「大埔鄉事委員會」對出的一個紅綠燈安全島上,圍成一圈。
寶鄉道中還是一片寧靜,猶如鬼城,沒有半點人聲與車聲;剛剛走出室外,我發覺空氣中突然多了某種濕潤的感覺,抬頭一看,遠方天邊好像積聚了些厚重的雲層,似是快要降雨般。
阿信沉默著,思索了一會,然後深深吸了口氣,看著我道:
「首先,我要講一講我對成件事既睇法——」
我看著他,微微點頭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——
「成
件事好人工化——真係好人工化——我可以肯定,絕對唔會係任何一種既自然現在而做成既——成件事背後——一定有某種人為操作;
呢點,我係可以肯定既———試問,又點會有任何一種既自然現象,可以合理地解釋哂一路發生既所有野?!
到現時為止,最大既迷團,對我黎講,就係呢個究竟係一個咩地方——」
他說至此時,我不禁打斷問道:
「——
言下之意,即係你完全排除左我地仲係原來果個世界入面既可能性? 你覺得,消失既並唔係其他所有人,而係我地?
你係咪即係講緊,我地宜家存在緊既,係一個異空間黎?
就好似阿怡比我既果個電話——即係我女朋友——佢講話我已經消失左成6年——6年係點樣得出黎?——」
阿信聽了我連串疑問,微微點了下頭,托了下眼鏡,遂步分析:
「首先,係呢一刻,我地所知既資料少之又少——老實講,如果唔係你地話比我聽,原來有防毒面具人呢回事,我地四個係中大,根本唔知呢幫神秘人既存在——不過,除此之外,我地都發現左一樣好有趣既野,証明到,我地所在既香港,並唔係原本既果個香港 —」
說罷,阿信舉出右手,向上指了一指,道: 「就係呢樣野——」
大伙兒立即抬頭,隨著他所指的方向往上看去 —— 只見是根高高瘦瘦的銀色燈柱——
——兩塊燈罩中間,「T」字位的頂端位置上,有點銀銀白白的反光圓形東西。
我嘴角微微上揚,笑了下。
原來,阿信也留意到這點——聰明。
「——其實係peter發現先既;我地係中大果時就留意到,點解毎一枝燈柱上面,都有舊咁既野——」 阿信如是說。
「——唔通係閉路電視?!」 身旁的中年男人,側著頭的仰望著。
「係囉!——個樣點解咁撚似閉路電視既?!—」 另一邊的小巴司機也說。
我看著這兩個不知所謂的人,並向他們投以種不友善,不屑的目光——
阿信繼續道:
「——無錯,我地開頭都係咁諗,覺得會唔會係閉路電視——不過,當我地再睇真啲果時,就覺得佢唔係一個閉路電視咁簡單———」
未等阿信說罷,大伙兒已經紛紛湧至燈柱底下,左顧右盼的看著燈柱周圍,研究那銀色的反光東西到底是什麼——
我無暇再理會這群廢物,逕自向阿信說道: 「———因為見唔到佢有鏡頭——其實燈柱上面既呢樣野,我之前都已經留意到,不過一直都無為意——」
阿信聽後點點頭,一副「原來如此」的臉,道:
「雖則佢係毎枝燈柱既位置上都有出現,令人好容易就會聯想起係用黎監視人既閉路電視——但問題係,無論我地點睇,都係發現唔到佢有任何鏡頭既存在——」
「——可能係種新式設計既閉路電視? 出面全部用啲單面既反光紙掩住,所以先睇唔到佢鏡頭?!——就好似,宜家好興既果種,係天花上面垂落黎既黑色圓波形既球體閉路電視。」 我說出今早想到的那可能性。
阿信溫文儒雅的點了點頭,道:
「當
然係有咁可能,但唔合理——如果係閉路電視,點解要整咁大舊?!
即使係最傳統既閉路電視,體積都一定比佢細——要setup閉路電視,其實插個鏡頭係度就已經okay,呢舊銀色野咁大舊,點睇都唔似係閉路電視——再
者,即使佢係閉路電視,有咩理由會毎枝街柱上面都有?!——如果係要作為監視用途既話,無可能會誇張到要毎一條街柱上面都有——唔make
sense,如果佢係誇張到呢個地步,咁個設計者一定唔會只係放呢種閉路電視上面係燈柱上,而係會放係好多好多其他唔同既地方,例如大廈外牆,什至各個唔
同既室內地點——」
「——可能有,只係我地未為意到?!」 我質疑。
「無
錯,但即使係咁,都仲係唔make
sense——如果佢係其他地方都裝左閉路電視,而我地又見唔到,咁果啲閉路電視既體積,什至外形,都一定會同宜家呢隻既銀色反光shape唔同——可能
係更細,更隱密,所以先令我地反覺唔到佢地既存在———但問題黎喇,既然設計者可以做出種咁隱密既鏡頭,有咩理由,係街燈呢種咁當眼,咁易見既地方上面,
反而會安裝上種咁大個既閉路電視——無論係邊種方向推斷,所得既結果都係唔合理——」
「同埋佢究竟要監視邊個?!——我地?!」 中年男子突然插嘴問道。
阿信轉頭望向青年,道:
「——
如果要監視我地,如果佢既目的真係只係用黎監視我地,我覺得,對方無須要大費周張咁裝咁多個閉路電視——係我地由中大黎到大埔墟呢度,沿路
途中既毎一枝燈柱上面,我地一直都有見到呢隻銀色野——就好似毎一條路既毎一枝燈柱,都有安裝左——我覺得,如果對方真係只為左監視我地咁簡單,大可以用
更多其他更有效既方法,而唔會用一種咁浪費成本,咁傻既方便——所以,無論如何,我比較傾向呢樣野唔係閉路電視,更同監視無關——個人黎講,我覺得佢既外
形好似雷達,兩者支間,可能會有啲咩野關係都未定——」
「——有無方法可以搵野扔上去,打佢落黎,睇下乜撚野黎架—」 小巴司機插嘴問道。
此時,一直站在旁邊沉默的peter開口說道:
「其
實,我地四個係中大果時都已經試過去拾啲石仔,諗住扔舊野落黎睇下——但問題係一黎好難扔中——二黎,就係我地真係有幾次扔中過,都對舊野無
咩影響,啲石仔好輕易就比佢彈番落黎——舊野好似好硬淨,比人鑲死在係上面咁,好難話用扔石仔呢啲方法,就可以成功將佢整落黎;不過——」
說至此時,peter轉身望向阿信,似是想要阿信自己說下去——
阿信托了下眼鏡,開口繼續講下去——
「其
實,我地係第一晚果時,亦即係搭紅van果晚,落左車無耐就已經發現在燈柱上面既呢樣野——我一直都對呢樣野好在意,覺得佢地既在一定係有某
種意義——直到尋日朝早,日光日白,我地再次研究舊野究竟係咩黎既時候——Jasmine用佢部單反zoom埋燈柱舊野果度,影左張相——然之後——我地
發現左啲野——我save左張圖落 iphone,你地可以睇下。」
說罷,阿信立即從口袋裡拿出了部手機,用手在屏幕上點了幾下,開啟了點什麼,然後,反轉手機,平放在掌心,伸前給我們觀看——
大伙兒紛紛舉頭向前,看個究竟——
手機上顯示的是張照片——照片似是在某個山邊拍攝,旁邊背景都是些綠色的草坡;從下而上的拍上去,山坡旁邊,是根根高高瘦瘦的銀色燈柱。
「呢條燈柱係我地係中大入面影既——」 阿信一邊解說,一邊用兩只指頭向外拉劃,把照片放大——
驀地,照片給放大了好幾倍;阿信不斷用指頭移動照片焦點,往一個銀白色的反光物體上拉去——
亳無疑問,就是燈柱上面的那個不知明的金屬物體沒錯。
就在此時,放大了好幾陪的圖像,讓我清楚看見,那銀色的金屬物體上,好像有點什麼——
「——喂喂喂,屌咪郁住先——! 好似…..好似有啲咩野係上面咁既?!」 小巴司機疑問。
「——係喎——又係喎——個銀色野上面——好似——睇下先——舊銀色野個邊邊位果度——好似——好似寫左啲野喎——」 中年男子應道。
對,沒錯——
我看著那照片,發覺那銀色的金屬物體的邊緣位置,彷彿有幾只淺幼的黑色字句,寫著什麼——
沿著那圓形物體的外形邊界,字句排列得很工整,似是用電腦字體打印上去;可體積就是太小,看不太清楚——
「好似係英文——定係數字?!」 中年男子疑問。
我定眼一看,發覺那是句由英文及數字一同排列而成的黑色字句——
「shatin 00141」
——?!
此時,站在隔壁的中年男子也看到了,大聲叫道: 「s,h,a,t,i,n,0,1,4,1!! 佢寫住shatin,0141!!———沙田第一百四十一啊!!——」
我一臉不解的看著阿信,只見他微微點頭,道:
「無錯,shatin,0141——我地發覺個金屬盒上面,寫住句咁既野——」
剎那間,我想到了某種可能性——
我立即推開身旁的大伙兒,逕自往旁邊的燈柱跑去——
我駐足在燈柱下,仰頭往上看,嘗試找尋自己腦海在想時東西——
如果在阿信那副圖片裡面的金屬物體寫著了條「沙田一百四十一」的編號——那,在這裡的金屬物體,會不會寫著個類似的條碼?!——
我皺著眉,用神的看著頭頂上的金屬物體,沿著它的彎曲邊緣移動看著——
此時,大伙兒似是想到了同樣的懷疑,紛紛跑至我身邊,一起抬頭看著燈柱上的那金屬物體——
終於,我在那圓形的金屬物體邊緣,就像在照片中那條碼出現的同樣位置,看到了條細細的,淺黑色的字句——
「taipo 00328」
大埔,三百二十八!!
———該不會是……..
我立即轉身,看著阿信激動的說道:
「唔….唔通——毎條燈柱上面都有句類似既野——?!!」
說罷,我正想動身奔向對面馬路的燈柱查看,卻見阿信微微點頭,帶點自信笑容的道:
「——
無錯,估得無錯——係毎一條街柱上面既呢啲銀色金屬盒,都有條類似既條碼——我地係中大入面睇到,就係呢條燈柱隔離既其他燈柱,毎條燈柱上
面既銀色金屬盒,都有個一模一樣format既code
number——個數字仲要係遞增上去——比如我地影既果條寫住沙田一百四十一,旁邊既果幾條就寫住一百四十二,一百四十三,四十四,四十五——如此類推
——」
此時,中年男子已經急不及待的動身向前跑,奔至對面馬路的那條燈柱下面,駐足抬頭觀看——
未幾,傳來了中年男子興奮的叫聲:
「係啊!!——真係啊!——呢度寫住三百二十六啊!! 三二六!—」
然後,他又拔足往旁奔去,去到大埔社區中心門外的另一條燈柱旁,抬頭看了一會——
「三百二十七!!——呢邊寫住三二七啊喂!——」
我側著頭,快速思索著,嘗試分析這些銀色的金屬盒子上,這一連串的編碼到底代表了些什麼——
此時,站在一旁的小巴司機已經開口說道:
「———屌,會唔會好似啲燈柱有哂number咁樣,方便啲整燈既人去睇架——」
聽後阿信點下頭,道:
「——
係我地由中大踩車黎大埔既一路上,我地都不斷見到呢種金屬盒,而上面既條碼又不斷遞增緊——直至入左大埔範圍開始,前面既果隻英文字,就由
原本既「shatin」,變成大家所見既「taipo」;而後面既數字亦改變左,就好似,沙田同大埔既計法,係兩set唔同既野,數字會重新計過咁——」
我忍不住打斷——
「大埔——沙田——前面既果個地方英文名,唔通係根據鐵盒所在地既果區黎分——?! 換句話講,唔通香港十八區——毎枝燈柱上面,都有個咁既銀色反光盒?!」
阿信看著我,一臉認真的回答道:
「我
地都係咁諗——既然中大屬於沙田區,而個鐵盒又真係mark住沙田——當入到大埔,個鐵盒又變左寫住大埔——按照呢個道理,個編號的而且確係根據鐵盒
既所在地區而訂——所以,好有可能——香港十八區入面,毎枝燈柱都會有個鐵盒,而毎個鐵盒上面都有個類似既編號,同所屬既地區名稱——」
「所以有可能,如果係灣仔既果啲鐵盒,就會寫住wanchai?——」 我疑問。
阿信點點頭,道:
「Exactly——絕對有呢個可能——而編號背後既意義,我個人覺得,從最直接既方法推測,正如阿司機先生所講,係比果啲建造呢種鐵盒既人做reference——」
「喂,哥哥仔,咪住先———你講黎講去,都仲係未答到,究竟係邊撚個起埋哂啲咁既野係啲燈柱上面,同究竟用黎做咩架喎!——」 旁邊的小巴司機急不及待追問。
阿信立即轉身看著小巴司機,尷尬說道:
「——
究竟係邊個起呢啲鐵盒裝置,起黎又有咩野用,呢兩個問題固然重要——但係老實講,現階段,係我地掌握既情報係少之又少既情況下,其實好難作
出任何實際推論——我地當然可以作出最直接既推測,例如話呢啲裝置係你地所講既果啲防毒面具人起——或者係用黎作為某種通訊之用——但係無論我地作出邊個
方向既推斷,係無實際証據既大前題底下,尤其是,就連果啲防毒面具人既真正身份係邊個都唔知既時候——我覺得——繼續係呢種鐵盒裝置上面死纏爛打,係無意
義既——」
聽到阿信說至防毒面具人,我才突然想起,還沒跟大伙兒談及我跟假冒中年男子交手,以及「胎記男」出現在我的小學中學照片中的事——不知阿信聽後,會作出何種判斷?!——
不知為何,我突然又再想起死去的眼鏡青年——阿信那種冷靜及理性的分析口吻,教我一直把兩個人重疊著——我忽然想到——如果眼鏡青年還沒死,如果他與阿信二人有機會碰頭——以他們兩個聯手的推斷,會不會已經能夠把事情完整解決!?——
我回過神來,但見阿信已經逕自繼續說了下去:
「——
無論鐵盒裝置背後有咩意義,係咩人起——單憑直接邏輯推論,已經可以証明得到,我地呢刻身處既呢個地方,我地宜家見到既呢個「香港」,並唔係我地原
來既果個「香港」——因為,我敢肯定,係我地架小巴入獅子山隧道之前,係呢件事發生之前,我地毎一位都從來無見過呢種裝置———係咪?!」
大伙兒紛紛點頭。
阿信繼續道:
「咁
就可以証明,呢種鐵盒裝置,係事件發生既果一刻,亦即係架小巴出隧道果時先開始出現——問題係,要令全部人同車,都係我地出隧道既果刻而突然
消失,雖然一樣唔可能,但邏輯上,假設對方有某種科技真係可以做到,咁都仲make
sense;因為人同車呢兩樣野,始終都係種會流動既野,要郁動佢地既話,始終都仲有辦法——
——
但係,另一方面,要係我地出隧道果刻,係全港九新界既毎一條燈柱上面都裝上個咁樣既鐵盒裝置——根本係唔可能既一回事——呢樣野同「人」、
「車」唔同——「燈柱」,「鐵盒」呢兩樣野始終係硬件,係一樣唔會隨便消失而再又出現既野——無論成件事背後既始作俑者,佢地既科技水平有幾先進都好,要
係一秒內突然轉變所有既「燈柱」構造,呢樣野基本係完全無可能,係唔make sense既 ——
所以,除左我地身處既呢個地方並唔係原來既果個地方呢個解釋之外,我唔覺得有其他任何make sense既解釋——」
聽至這裡,我微微點了下頭,覺得阿信的分析很有道理。
其實,阿信道出的這點,在我今早跑來茶餐廳的途中也曾想過,可我當時卻沒他所講的推論至這般遠;阿信說得對——其實,單憑「鐵盒裝置」的這點,已經足以証明,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,與我們原本來自的,是兩個不同的領域——
—這裡,不是香港。
——至少,不會是我們熟悉的那個香港。
此時,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:
「會唔會——係我地架小巴入隧道既果刻,我地已經穿越左時空,黎左第個空間?! 會唔會呢個係果啲防毒面具人既一個陰謀?!——呢度係佢地複製出黎既另一個香港!?——你頭先咪講咩相對論既!——會唔會——我地超越左光速,去左第個空間啊——」
阿信看著中年男子,道:
「剛才所提出既狹義相對論,只不過係我根據呢位先生(指著我)所講既果通電話而得出黎既猜測——如果我地呢個時空,同原來既果個時空,兩者之間真係有時間差別,什至去到成6年時間咁誇張既——我覺得,成件事既背後,好大可能會同呢方面既物理理論有關——」
中年男子再次打斷,道:
「——我地會唔會真係穿越左果啲咩時光隨道?—咪住先,果啲咩防毒面具——唔通…就係未來人?! 佢地會唔會就係未來人啊喂?!——」
阿信思索了一會,繼而搖搖頭,道:
「——其實無論係邊個角度去睇,我地宜家所經歷既呢一切,已經完完全全否定哂現有物理學既一切認知——
所以,係呢一刻,我真係無辦法確實答到你既問題。不過,正如我岩岩提出,用「金屬鐵盒」而推論出既theory,我雖然認為呢一刻身處緊既「香港」,並唔係我地原本既果個「香港」——
但
係,我始終覺得,我地仍然存在係同原來世界既果個空間入面;因為,如果我地真係處於另一個時空既話,根據傳統物理學黎睇,兩者之間根本唔會有電
波通訊既可能,無可能會打到電話——除去物理學說,即使用常理黎睇,如果我地真係存在係兩個唔同既空間入面,而兩個空間又存在住六年既時間差別既話,一個
快,一個慢,我地又點可能會通到電話,仲要成功交談到?!——」
聽至這裡,我開始有點按捺不住,覺得阿信講話怎麼會那麼冗長,於是,便開口打斷:
「咪住先…咪住先!! 阿信——你一直講到宜家,都只係不斷否定緊我地一直所諗既可能性——咁你可唔可以單刀直入咁講下,你自己既諗法係點?! 你之前所講既大帽山,到底係咩一回事?!——」
阿信聽後看著了我,思索了會,然後低著頭,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,一邊道:
「其實,我一路都唔敢sure自己對於「大帽山」既猜測係咪正確,我只係覺得,大帽山呢個地方,一定會係成件事既迷團入面,佔上一個極為重要既位置——直至岩岩聽到你講,你女朋友係電話入面講到關於大帽山既事,我先比較上肯定,認為自己猜測既方向,應該係正確既——」
只見阿信拿著手機,用指頭在屏幕上面點了幾下,道:
「其實如果大家有電話,都可以拎出黎,我地一齊做個小小既實驗。」
聽罷,大伙兒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手機——
「大家手機應該都有「compass」,「指南針」呢個apps,係咪?! 如果有既話,可以開左佢——我地將佢地放埋一齊。」
說罷,阿信把自己的手機平放在了右手手心上,伸出——
此時,我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,打開了「compass」這個app,依樣葫蘆的平放在了手心上,伸出,平排在阿信的手機旁邊——
其他人也紛紛作著同樣的事——
很快,圍成了圈的大伙兒中間,已經聚集了數部手機;屏幕中,全都開啟著「指南針」的界面——
只見那由液晶體顯示器虛擬出來的白色圓形「指南針」,正歪歪斜斜的旋轉著——隨著大伙兒那能稱之為穩定的手,手機上的「指南針」,那枚指著正北邊的紅色指針,正不停地晃動著——
未幾,指針停在了我的正前方方向,示意那邊是「北」。
剎那間,看著大伙兒手心中,那一式一樣,指著正前方的紅色指針,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妥——
此時,阿信拿著手機,慢慢說道:
「——呢樣野,其實係我地琴日玩手機時,無意中發現既——想問大家,「北」係邊邊?」
聽到阿信的疑問,看著「紅色指針」的我,下意識地想答他「前面」——
——因為此刻,那紅色指針,正準確無誤的指著我的直前方…..
可我愣住了——因為我看到前方厚厚雲層中的太陽光線——
現在是下午,太陽怎麼會從那邊照過來?!
——下午太陽理應下山,前面的方向,應該是「西」才對啊!!
——「指南針」不指向北,指向什麼?!..........
然後,就在此時,阿信開口講道:
「我
認為我地身處緊既呢個地方,呢個「香港」,比一種極強大既能量覆蓋住——呢種力量——好有可能係磁力——唔單止令到我地同出面既時間環境出現差距——更加
令到我地所處既呢個地方,同外界完全失去任何通訊途徑——而呢種能量既發出源頭,佢既中心——就係前面——指南針指住既前面——大埔既正西南方向——亦即
係香港版圖既最中心位置,最高制點——大帽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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